在邦加落脚后, 陈祝仲先是从杂役粗工干起,靠每月微薄的工资勉强过日子,
莎萍的弟妹们,只有他喜爱文学。战后当地中华会馆复办中华学校,
1953年初中毕业后,莎萍考进苏南巨港中学高中部,
1958年莎萍巨港中学高中毕业,1961年厦门大学华侨函授部
莎萍与小心夫妇育有三男一女,都大学毕业,学有所成, 一门俊秀。近几年, 莎萍夫妇少出门, 仅在家看看报章与文学作品, 偶尔写写文章, 安享晚年!
(二)
2002年起, 莎萍开始出版第一本文集《等待》,此后每两年出版一本,至202
莎萍与印华文友出版的合集共有《骄阳下的歌声》、《翡翠带上》
莎萍德高望重, 因而印华作协出版的文艺营纪念特刊或文集,
此外, 他也是《国际日报》文艺副刊〈耕耘〉园地的主编。2020年〈
前《国际日报》总编辑李卓辉赞扬道: “ 出版了758期,可以说莎萍编辑〈耕耘〉
除了上述文艺副刊, 莎萍的作品也发表在印尼的其他报章与刊物, 包括:《世界日报》, 《印度尼西亚日报》、《和平日报》、《印华日报》及《印华文友》
(三)
莎萍创作以诗为主, 也写散文和小说, 是现今印华诗人中创作力旺盛,且成绩不俗的诗人之一;1996年
与莎萍在上个世纪50年代 “同时起步”的万隆严唯真, 在为莎萍的第一本创作《等待》写几句话时, 说莎萍的 “篇篇章章, 都是现实生活经过审美感性心灵的反映, 做到诗缘情而绮靡, 思想健康, 意味蕴藉。”
他也指出: 莎萍的诗歌, 基本上短小精悍, 那是因为善于凝练语言, 不是苍白概念而是血色具象;不是浅露口号而是弹性张力;
香港东瑞的《等待》序文, 洋洋洒洒整万字, 对莎萍的诗歌题材和艺术技巧有很透撤的评析, 指出莎萍从1995年至2002年, 短短七年, 发表了数以百计的诗篇, 量多且质高, “诗艺已从当年的较单纯的热情和纯朴转向了深沉、准确和深刻。”
台湾林焕彰在《茶的短章》序文〈碰击的火花燃烧诗心〉如此写道: “莎萍的创作力仍处于高峰期, 在年逾六十的一般作家来说, 是相当可喜的现象。…..做为诗人, 莎萍还是忠于诗人的旨志, 这也就是诗人的本色吧! 在莎萍的诗作裡, 他不仅擅长短诗写作, 长诗也是他发挥的重点; 而长诗之中, 叙述性较强, 也足以表现他的热情、正义, 也较多表现对现实、弱势的关怀; 其中还有部分诗作, 特别以“政治抒情诗”标示出来, 其“战斗性”与“批判性”都相当鲜明有力! 在短诗方面, 有“茶的短章”(即书名的由来)、〈小水滴〉及在《世界日报》
《写给未来》是莎萍的第五本诗文集, 本书附录中潘亚暾教授的〈诗如其人是莎萍〉, 对莎萍的待人处事有很好的描绘。“ 他为人正派低调谦恭, 勤奋朴实, 重情重义, 是以诗风正、品格高、内容富、题材广, 形式多棒, 短小精怪, 没有虚文赘句, 而且源於生活, 有感而发, 语言精纯, 文学清畅, 通俗是懂, 琅琅上口, 富有节奏感, 音韵美, 读来悦目赏心, 益智怡情。”
晓星在第六本诗文集《酿诗 春天》的附录〈浅谈印华文学发展动向〉里, 指出“ 莎萍擅长写小说散文, 也善于写诗。他的“小水滴” 系列, 更是独创一格, 以短小的篇幅, 精练的语言道出深邃的哲理。这种写法清新亮丽, 在“晶莹剔透”一望见底的浅显中隐含丰富的哲理, 就像一颗颗在朝阳下闪烁的露珠, 看起来通体透明, 仔细一瞧内中其实隐藏著无数的小生命。”
第七本《小水滴与诗评》, 第一部份共收约200首小诗, 或说 “小水滴” 。 莎萍在1996年开始写小诗, 他在自序里写道: “从小水滴看世界, 晶莹剔透一望见底, 短短几行即能把感情表达。意境简练含蓄。隽永饱含哲理; 是心灵的闪现; 是生活的感触;是感情的浪花;是思想的顿悟;浓缩清新优美。”
莎萍继续说: “ 石砾抛进河裡会泛起涟涟漪,作品发表了会有评论。
与印尼作家素有研究往来的萧成教授, 对莎萍的创作毅力有很高的评价。她写道: “ 莎萍是印度尼西亚华文诗坛上的一员老将, 诗龄长达半个多世纪。尽管经歷了不测的政治风云——印度尼西亚曾
《小水滴与诗评》(第二集)除了收录近50首小诗, 也有高鹰等人的诗评。高鹰写道: “ 小水滴是莎萍兄近年来独创的微型新诗。论其诗形式、
(四)
写诗半个多世纪, 莎萍是忠贞的现实主义者, 作品以写实为主线,反映诗人对契约华工、黑五月风暴、
1998年,震撼全球的印尼排华暴行, 正义的诗人是不会缄默的。莎萍对这段令人痛恨悲戚的历史, “心中悲愤不已”! 因为“至今未有缉凶、结案、交代”。他从1999年起至2019
莎萍的父亲一直到1991年客死他乡,始终没有机会回归故里, 了却心愿;母亲蔡秀云则早在1983年便因心脏病突发,
莎萍周岁离开金门,虽然也有多次回乡的念头,但总是欠缺那一步。
父母亲经常对我说:
“你是金门人,不可忘记”,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耳际,
寻根追源时刻提醒自己。
金门 我的故乡
我的出生地 我回来了
让我仔细看看你
未曾见过 却那么熟悉
父亲当年卖豆干的扁担何在
母亲南渡拜神求签在哪庙宇
我的胞衣埋在哪个角落……
请你告诉我 别让我焦急
七十五年的天涯海角
仅换来几天的相聚
茶未凉座未热言未尽
时间弹指转眼又要分离
撮一把泥土一瓶井水
再捡几颗石粒 带回去
告诉我的后代 这就是
故乡的山水咱的根不可忘记
莎萍终于回来了!然而 , 75载的思念 “仅换来几天的相聚”, 他终於无奈地 “撮一把泥土,汲一瓶井水,再捡几颗石粒带回去。” 他要让后代子孙知道:“故乡的山水咱的根,不可忘记! ”
(五)
莎萍自1954年踏进印华文坛, 迄今已有70年的历史, 现任印华作协副主席、东南亚华文诗人笔会创会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