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安陌上无穷树》转而探讨《阳关雪》 —记印华作协第六次《文学漫谈》

(本报讯)坐落于雅加达北区的印华作协总会(Jl. TerusanBandengan Utara Komplek 91, No.91AN)日前举行了第6次“文学漫谈”活动,文友们这次讨论的文章是由文学研讨部副主任周福源(于而凡)推荐的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李修文所著散文《长安陌上无穷树》。
四千余字的《长安陌上无穷树》收录在李修文的散文集《山河袈裟》,《山河袈裟》虽然是李修文于2017年出版的首部散文集,但却在2018年8月11日凭着《山河袈裟》荣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散文杂文奖。许多读者还指出,《长安陌上无穷树》是《山河袈裟》其中一篇最精彩的文章。
这次的文学研讨会一位资深媒体人—丁剑的莅临,给《漫谈》平添热烈的气氛。丁剑对《长安陌上无穷树》还作出了精辟的分析:这篇文章突出了人性的表现,每个人都有弱点,但每个人都可以发出人性的光辉,也表明了人生充满了希望。
丁剑的讲话带动了文友们纷纷提出自己的见解,他们认为作者要表达的主要内容是“好多年都没当老师”的岳老师与“从三岁起就生了骨病”的七岁小男孩,两人在病房“变作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文友们还指出,文章最精彩是后面的数段句子,这些句子犹如“画龙点睛”般表达出中心思想:“聚也好散也罢,都只是一副名相,一场开端。生为弃儿,对,人人都是弃儿——被开除的是生计的弃儿,离婚的是婚姻的弃儿,终年蛰居病房的是身体的弃儿——同为弃儿,迟早相见,迟早离散。但是,就在聚散之间,背了单词,再背诗词,采了花朵,又编教材。这丝丝缕缕的不光是点滴的生趣,更是真真切切的反抗。

至于接下来的第7次《文学漫谈》将推出中国散文大师余秋雨的《阳关雪》来讨论。这篇佳文选自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一书,摘录如下: 

 今天,我冲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去寻阳关了。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回答是:“路又远,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老者抬头看天,又说:“这雪一时下不停,别去受这个苦了。”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钻进雪里。

  一走出小小的县城,便是沙漠。除了茫茫一片雪白,什么也没有,连一个皱折也找不到。在别地赶路,总要每一段为自己找一个目标,盯着一棵树,赶过去,然后再盯着一块石头,赶过去。在这里,睁疼了眼也看不见一个目标,哪怕是一片枯叶,一个黑点。于是,只好抬起头来看天。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一点儿也没有被吞食,边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有这样的地,天纔叫天。有这样的天,地纔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了巨人。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巨人也变成了侏儒。。。。。。。。。

余秋雨(1946年),中國浙江餘姚人,现任澳门科技大学人文艺术学院榮譽院长、教授、博士生導師。曾任上海戏剧学院副院长、院长、荣誉院长,知名的学者作家。其文化散文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大陆最畅销书籍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在臺灣香港等地也有很大影响。(铭华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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