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忆往
林野(新加坡)
小病居家是福,难得闲适闲适,落得清静。
想起十年前的这个月,是我崇福母校的一百周年庆,我大病一场,
不过我恢复得快,一个月內,已能稳稳当当的自己快步走,
那场大病,刚好是我编完纪念母校一百周年的《我们在崇福的日子》
我生性不喜欢张扬,尤其生病这档事;可是,一个星期过去,
我纳闷她们怎个知道。她们说看我的手机一整个星期没有动静,
那时心存感激,因为这趟住院,是我从“鬼门关”前走一趟回来。
我觉得奇怪,在救护车时,救护人员问我姓名、年龄、
住院期间,还好每天从中午到下午四时间,我家当时的“大內总管”
2025年,母校这个月庆祝110周年校庆,
2015年,母校这个月庆祝100周年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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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媒体你的小舞台
杜鷺鶯 (菲律宾)
刚过去的四月四日是中国人的清明节,香港的“拜山”(扫墓)日。
一个原本该是肃穆的“慎终追远日”却被两个张狂、
毫无疑问,上述这老少俩都是玩互联网平台的高手。
进入高科技时代,
这阵子心血来潮,将多年来写的文字、一路所遇见的风景,
对一位写作者来说,最大的愉悦莫过於让自己的文字通过视、听、
出乎意料的是,我这个“旧瓶装新酒”的个人网页平台,
各种衍生的互联网应用程式(APP)
前不久的台湾之行,在台中参观台积电特展时读到“半导体之父”张
分享在此与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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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东南亚青年船
吴振钦(新加坡)
翻阅柜子里的书籍杂志,无意间看见两本旧刊物。
是的,那是1979年。当时,我在人民协会担任区域督导员,
东南亚青年船,命名 “ 日本丸 ” 。 它是于1974年,由日本政府倡导赞助的一项青年交流计划,
青年船的任务,是提供一个平台,让亚细安各成员国和日本的青年,
当年的亚细安只有五个国家,即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
代表团的成员来自不同的背景,不同的行业。以新加坡为例,
我国的青年代表必须参加为期大约三个月的周末集训,
邮轮上的节目,也包括一系列的 “ 国际文娱晚会 ” ,由各国青年代表呈现具有民族特色的歌舞表演。因此,
邮轮载着日本的青年团员,各国的团长和工作人员从东京出发。
没完成的计划
参加当年的青年船,是我生平第一次乘搭邮轮,
我的第一篇习作,题为《 重访曼谷》,刊登在人民协会于1980年3月15日岀版的 《民众报 》。该文记录了我在曼谷的行踪和感受。
在旧书堆的一个信封里,
青年船离开曼谷,便南下回到我国这个美丽的海岛。之后,
相隔四十多年,我已经忘了在各东道国的活动详情和感受。不过,
欢迎仪式之后的四、五天,东道国都会安排丰富多彩的活动,
离开东道国也有令人震撼的送别仪式,场面同样热热闹壮观。
日本丸主题歌
日本丸的主题歌,最令我难以忘怀, 歌词于下:
“ Nippon Maru, sailing the blue, blue ocean
riding the waves over the deep, blue sea
Can you tell me how much you can
cover a day
Can you tell me how long you have gone
with the purpose of bringing together young hearts and minds
Nippon Maru, sailing the blue, blue ocean
chasing the wind over the deep, blue sea
Can you take me with you to the ports of the world
with the message of love and peace?
Can you take me to nations where caring is only a word to say?
If you carry us over and out to the world
There’s a chance we can speak to them all
There’s is a chance we can tell them the world’s but a home and all people’s a family!
主题歌的旋律柔和优美,歌词内容简单易懂,
记忆里,在邮轮上的日子,一有空挡,我总喜欢到甲板上踯躅。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世界已经历过多少变迁。虽然如此,
寄宿在当地人家里
在东道国的重点节目之一,
这些家庭基本上都有他们的子女。接待青年船的代表,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在日本的寄宿趣事。当年接待我的,
义父和义母开车来集中地点把我载回他们的家里。
用过 “ 义母 ” 准备的晩餐, “ 义父 ” 要我留在客厅里陪他聊天喝酒。他断断续续地以生硬的英语,
当年,年轻的我有些初生之犊不怕虎。
“ 义父 ” 举杯,我来 “ 酒” 不拒。当然,我也得回敬 “ 义父 ” 。一来一往,我们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烧酒。后来,“ 义父 ” 喝醉睡着了。我的头也有点痛,但还算清醒。最后,还是 “ 义母 ” 来把我带到客房去休息的。
第二天用早餐时,“ 义父 ” 有些难为情地对我说 “ Sorry “ ,说是他失礼了。他还翘起大拇指,称赞我的酒量好。
从菲律宾到日本
离开菲律宾,邮轮续程北上,返回日本东京。
这是一段最具挑战的航程。邮轮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中向前航行,
团员们有的呕吐,有的脸青唇白。有人蜷缩在会客大厅里,
经过六天的艰苦航程,邮轮终于驶入平静的晴海码头,
尾声
半个世纪悄悄地溜走了。东南亚青年船,依然在蔚蓝的大海上航行,
但愿这艘憧憬和平、追求博爱的青年船,能够持续乘风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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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安康 ” 小篆 茹穗穗( 新加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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